失明
因为文写的少,所以很多写不好的内容跳过了很多。请勿纠结逻辑细节,都是为了走完剧情瞎写的。
简单的说前一章就是大米受伤被打落到人界了。
我时常在想什么是真实,什么是虚幻。明明活了这么多年连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。
疼痛过后,感觉自己被抽出体外,像羽毛一样轻飘的向上飞,整个世界白茫茫的一片。就在不知道要飞向何处时,好像有什么东西黏住了自己的脚踝,下意识想用脚踢开,似乎这个行为激怒了它,被它变本加厉的抓住了脚踝,顺着腿亲昵的向大腿根部滑动,强烈的不适感让我挣扎起来,像是陷入了沼泽,动作越激烈被包裹的越紧,下坠感越来越强烈,直到黑暗将我淹没。
头好疼,还有点恶心。用力动了动眼皮还是黑漆漆的一片,难不成还在做梦吗。想起身看看情况,微微一动整个身体都好像要散架了,身体沉重感和由内而外的疼痛感太强烈,不是在做梦!还是支撑不住,忍不住倒下呻吟出声。
“黎彬先生请您不要乱动,这个身体会吃不消的哦。”一个略微活泼的女声传过来,房间里竟然还有别人,我怎么没察觉到。
她将我扶回床上,根本看不清“我……你是谁,这是哪里”许久没说话嗓子都有点干痒,突然间意识到了不对劲,“怎么回事,是没有开灯还是……”我慌张的摸了摸眼睛,没有遮挡物,完了。我根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,没有道理明明只是被抽飞过去,大天使是没有实体,我并非是被挖去双眼,想仔细回想下但是脑袋里面的神经像紧绷的细绳,一弹一弹扯得脑子都好像要变形。
“您先冷静下,现在不适合过多想事情。我去帮您……啊大人您来了。”她的声音变得有先慌乱,紧张。又是谁来了啊,我想到天使不能过多干预人界,我掉落的时候应该是被规则修正成人类。难道这个内伤会遗留到肉体上吗,突然觉得自己身体一点力量波动都感受不到,好沉重,是因为受伤太重了吗。一瞬间太多的问题冒出来,但以现在的脑容量根本解决不了。只是折腾了一会身体就有点微微冒汗,开始有点疲惫了。
突然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,身处黑暗后,陌生肢体接触带来的不安感尤为强烈。想挣脱滚回床上去,手腕被抓住后被迫从脑袋上放下,连带着整个人都差点被拽进怀里,动作不粗鲁很温柔,但是力道我挣脱不开,变成人类后力量都减弱了啊。感受到那人的手臂就在腰侧,衣服很薄贴在身上后,手指带着凉意贴近肌肤的触感很强烈,不是吧一醒来还有变态啊。
“这只是暂时的。”他的声音很好听很清脆,但是比女声略微低沉,富有磁性。“你的脑部受了很严重的撞击,有淤血,只有等你身体养好才适合做手术。”他的语调很缓,吐字清晰,在我耳边说话声音很轻有点痒痒的,让我有点犯困了。
“等你醒来,你的问题我都能回答你。你有点累了,该休息了黎斌。”我微微垂下脑袋,感受到他指尖有意无意的在腰部来回摩挲,有点发麻。
“……好”下意识的就回应了。脑子已经快停止思考了,其实很想问问为什么叫我黎彬。但是到嘴边的却是: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你可以叫我路易斯,我是这里的主人。”
“……路易斯。”我合上眼睛重新陷入黑暗。
我醒来后没有见到路易斯,那个照顾我的叫玛伊雅弥,是这里的女仆。年纪不大,声音听起来很舒服。“您现在在英国,这里是路易斯大人的庄园。”玛伊雅弥带我在房间里转了转。“小心左侧有椅子哦。”虽然告诉我正前方就是壁炉,手还是下意识的去试探,直到碰触到柔软的毛织品才放下心。整个房间只要有棱角的地方,路易斯都用羊毛毡包裹住了,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磕到受伤。现在情况是自己是被救了,但怎么会叫自己黎彬呢,这个身份明明之前被杨路发现后,出车祸后就没了,等等杨路是为了什么。头又开始疼了,甩甩脑袋看来现在还不能想太复杂的问题。手沿着壁炉边向前摸索,羊毛毡温暖的的触感传递到指尖,柔软的事物还是能消除身体心灵上的疲惫感。也不知道路易斯什么时候才能回来,外头好像起风了。
直到指尖传来异样的触感,才微微回神,忍不住又回过去触摸了下,有点凉不同于毛织品的柔软还有弹性,像是手……?!直到耳畔传来了轻笑声。这下彻底回神了,在下意识后退的时候右手已经忍不住一拳过去了,但没想到被抓住了手腕,失明后整个人平衡感都不是很好了,幸好没有撞到他身上要不然太尴尬了。帮我稳住身体后,他的手便从我腰侧滑走了。太过亲密了,这个人很没有边界感。
“抱歉抱歉,我以为你听到玛伊雅弥的声音了。”路易斯略带歉意的说,“我看你在很严肃的想什么事情,我就没打扰你。”
他的很多行为让我觉得像是被调戏的良家妇女,偏偏态度谦和让人找不到开口点。我得离他远点,向后退了退直到感受到后背有物体抵住,稍微给了点安全感,“这次没事的。但你下次可以出点声,你也看到了离我太近我会下意识打人的,误伤你就不好了。”
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,我想着打破沉默。“好的,我下次会注意。”听到这里让我觉得是自己过分了点。“不用这样的,是我该感谢你救了我。”自从意识清醒过后,虽然他的行为有意无意的带着侵略感,实际上并未亏待过我,也曾答应要帮我治好眼睛。
“……没必要对我说谢谢,你变成这样或多或少我都有责任。”
?啥玩意感觉脑子跟不上了,歪头表示不理解。
“您和杨路在马路边发生了口角,因为正处情绪上没注意过往汽车而出了车祸,后来您就被带来这里治疗了。”玛伊雅弥陈述道。
“我没死怎么可能?”我惊声道,这段明明是过去的事情,怎么记忆不一样。我应该,不黎彬应该下线了。
“您是被我们救了呀,虽然车祸后遗症很严重。”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,玛伊雅弥笑出了声,“即使人类的身体很脆弱,但是您才二十多岁,后期恢复很快的。”
头疼的开始冒冷汗了,咬住下唇忍了忍,这难道是梦境。
什么是真实,什么是虚幻。
路易斯带着凉意的手在我额头上轻轻抚摸着,缓解疼痛感,“你能触摸到我,感受到皮肤的温度,感受到脑部的疼痛感,这里就不是梦境,黎彬。”
“黎彬先生,您刚经历完车祸,可能有点累了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他们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,直到耳畔只剩呼啸的风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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